番外、XC狗尾巴头戴耳朵被得一边一边学狗叫/愚人节受罚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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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XC狗尾巴头戴耳朵被得一边一边学狗叫/愚人节受罚

  “我生气了!不和你们好了!”

  ……

  大家都知道蒲夏脾气很好。

  虽然说他性格像个小孩,受了委屈不高兴了就哇哇乱叫,但其实没几次动了真火,放在幼儿园里也是脾气最好的那个小朋友。

  所以在他这次气得摔门头也不回地离家出走时,三人才都愣住了。

  “……”

  沉默间不由面面相觑,往常性格各异,谁也不服谁的男人们生平第一次在彼此的脸上看到相同的茫然和隐隐不安。

  “……不是,谁怎么惹他了?”

  楚澜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你没听他刚刚说的吗,谁把蒲夏的蛋糕吃了?”

  虽然世道逐渐恢复正常,但像新鲜制作的蛋糕这种东西还是属于难得一见的高奢品,几人一大早上就见他宝贝地捧着个小纸盒蛋糕塞进冰柜里,见了人就要炫耀加叮嘱一遍这是自己的草莓小蛋糕,自然也没谁会不长眼去偷吃嗜甜狂魔的甜食。

  不过硬要说的话,三人中的靳九重是最可疑的,毕竟他经常以犯贱逗弄蒲夏为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其他二人默默将目光投向自己身上,靳九重挑眉:“别这么看我,我可没吃。”

  说完场面又陷入一片沉默。

  靳九重这才反应过来:“妈的,那既然我们都没干他发什么脾气?”

  克里斯则已经转身在往外走,脚步急促能看得出来他是有几分慌了的:“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找回来。”

  楚澜也跟在他身后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大衣:“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最近降温了,他出去穿了几件衣服?别等会感冒了。”

  靳九重一拍脑门,骂骂咧咧地又从衣架上抽了条围巾出来:“瞎冤枉人,等会找到傻狗得教训他一顿……妈的不就是什么破蛋糕吗,出去的时候给他重新买一个。”

  就在三人说话间打开房门,却见想象中饱受饥寒一个人可怜兮兮哭鼻子蹲在外面不知道哪个角落的蒲夏,正笑嘻嘻站在门口冲第一个出来的克里斯拉响手中的礼炮。

  “砰!”

  巨响下五颜六色的彩带挂了克里斯满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人都傻在了原地。

  “愚人节快乐——嘿嘿,吓到了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蒲夏头戴着不知从哪儿搞来的一对棕色毛茸茸狗耳朵,和他一头蓬松的黑发相搭自然的像是从自己脑袋上长出来的一样,身后一条长长的狗尾巴高高翘起,随着他的动作左右微微晃动尾巴尖。

  见几人一直盯着他的耳朵尾巴瞧,蒲夏还大大方方转过身撅起屁股让人仔细看清了后面的构造,原来他没直接把尾巴绑在腰上而是塞进了裤子后兜口袋,紧贴着屁股的布料被撑起一个圆柱形的轮廓。

  “怎么样,有意思吧?本来我也想系腰上的啦,但这东西居然没有固定的地方。”

  说着说着,几人就看他居然光明正大掏出那尾巴的另一端,一个有些畸形的圆柱锥形尖端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那端真正该固定的位置。

  众人立刻想起他空间那堆还没派上用场的情趣用品,显然,这狗尾巴也是藏品的其中一样。

  “…蒲夏。”

  蒲夏顺着声音抬头,原本挂着满头彩带本该滑稽无比的克里斯眼底酝酿起一片翻涌的浪潮,顿时让蒲夏想要笑出的声音也压了下去,似乎有些拿不准平时最宠他的克里斯用这语气叫自己的意图,有些不安地眨眼。

  “真的生气了啊?是你们没看日期嘛!”

  原本担心他气到了冻着了的担忧在知道被耍后转为怒意,随即那片怒火又在看见他的装扮后烧成了一片欲火。大起大落的情绪几乎把人砸得晕头转向,最后是靳九重一把将人从外面拽了回来,紧扣在蒲夏手腕处的五指收紧几乎在他皮肤表面握出一片青紫。

  蒲夏还不知道自己点的火搔错了位置,被一把丢到床上时还在懵逼,只是身为熊孩子常挨打的经验让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刚挣脱了靳九重的手掌就立刻翻身爬起,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去试图溜走。

  晚一步进来的楚澜见状笑了一声,一只手扯下领带另一手扣在他脚腕上轻松便把爬了一半的人重新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个的克里斯则沉默将房门关上了。

  蒲夏见势不妙,立刻识时务地求饶:“对不起嘛!我就是开个玩笑,不要生气啦?”

  可楚澜还是笑,捞过动作间被甩到床铺上的那根狗尾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勾弄这毛茸茸的尾巴尖:“既然开玩笑怎么不把全套做了呢?难得小狗自己知道要长尾巴了,就得长对地方才行啊。”

  蒲夏看着他手中尾巴另一端没有毛的部分,下意识喉结不安上下滚动吞了口口水。

  另外两人则已经将碍事的外套脱了,饱满的肌肉线条在贴身布料下勾勒出一道道凌厉的线条,只是一个弯腰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找的动作都能显出那优秀的二头肌。

  不过蒲夏的所有注意力只在克里斯从床头柜中翻出的东西身上了。

  之前用的润滑液不久前用完了,这还是新补的货,塑料盖被打开,透明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尾巴的一端。

  靳九重压着蒲夏两手放在他腰侧将人保持面朝下的姿势往上提了提,手法娴熟地一把将他裤子扒下,令人悔恨的熟悉寒意再次光临屁股蛋,蒲夏几乎是本能反应颤了颤白嫩的臀肉。

  像是看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靳九重笑了一声:“放心,今天不打你屁股……虽然确实很欠揍,但傻狗乖乖把屁股翘起来,乖的话就不打你。”

  那臀尖只是不安地又颤了颤,蒲夏脸埋在枕头里,侧头露出一个被闷红的鼻尖,蹭乱的黑色发丝间毛茸茸的耳朵也跟着他的动作轻颤,湿漉漉像是坠着星子的眼珠向上望他,活脱脱一对小狗眼睛。

  如果说原本就被他的狗耳朵狗尾巴勾得心口乱颤的话,这一眼便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瓣臀肉被分开,冰凉的液体涂在因为撅起动作而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口处,原本青涩不谙世故的肉穴早在男人们的多处调教光顾下能够自觉吸附着贴上来的手指,只是轻咬指尖的力度就热情得仿佛不愿他就此离去。

  楚澜面不改色拨开那紧紧贴着他手指的软肉将润滑液推向深处,直到整个甬道里都被仔细涂抹了湿滑的液体,内里黏腻一片到楚澜的手指也分不清到底是润滑还是骚肠子自主分泌的爱液。

  当手指分离时,暧昧的银丝在颤抖间拉断,下一刻贴上的便是冰冷的无机物。

  楚澜声音带着笑意:“准备好长尾巴了吗小狗?”

  蒲夏眼里凝聚水雾,无措地将脸贴着伸手过来温柔安抚他的克里斯掌心,声音在他五指间变得含糊不清:“没,没有,呜!”

  可楚澜显然没有给他过多心理准备的意思,沾满黏腻液体的软硅胶顶端一点点凿开紧致穴口深入。

  说实话那东西的大小远远比不上几个男人的尺寸,可螺旋状的设计让它只是浅浅进入一个头就完整碰到了肉壁四周的所有软处,直到整根东西都被彻底吞进后已经让蒲夏跪在床上的两条白细大腿颤个不止了。

  冰冷的硅胶尾巴很快被滚烫的肠内温度感染,楚澜揪着毛尾巴的另一端,像是在调整角度不断旋转扭动他体内的硅胶部分,几下便把蒲夏弄得汁液狂流,从尾巴边缘不断溢出透明液体打湿床单。

  而从其他人来看,粉嫩的穴眼被一根粗大毛尾巴撑得滚圆,高高撅起的屁股尖翘着乱颤的尾巴,头戴的耳朵因为他不安蹭着克里斯掌心的动作也抖成一片,完全就是一副小狗发情的模样了。

  “嗯?这还有个开关。”

  在毛尾巴间抓了一把,靳九重碰到什么东西便想也不想打开,下一秒,原本老实埋在穴内的硅胶头激烈颤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直接把蒲夏逼上巅峰,要不是楚澜还伸手扶着他的腰此时早已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完全将体重依附在楚澜的手臂上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不要,好激烈,呜呜……”

  随着“嗡嗡”的振动音,那根狗尾巴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活跃了起来,穴口被震得颤麻一片,同时还在模拟着性交进出的动作把狭小的肉穴插得水声一片,上面高高竖起的尾巴部分则像一条见了主人欢快发春的小狗般大幅度左右摇摆着。

  几个男人看得胯下快要炸了。

  原本温柔托着蒲夏脸的手掌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撬开人哭哭啼啼的小嘴不由自主勾着他湿滑的口内,克里斯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指尖划过他敏感上颚的动作却充满无限情色,也是直到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裤裆掏出自己那根漆黑铁棍竖在他嘴边,蒲夏才从不断挑逗他口内的手指中解放出来。

  后面的狗尾巴折磨得他越发无力,黑肉棒送到嘴边也难以张口吞下全部,只能艰难地一点点伸出粉嫩舌尖舔舐着顶端,殊不知这伸舌头的模样更让他看起来像只小狗了。

  楚澜恶趣味地又将那尾巴往深处推了推,直到原本蓬松的尾巴毛发根部沾上四溢的汁水沉甸甸挂成一缕一缕的毛发垂下,才伏低身体在蒲夏耳边低语。

  “都长尾巴变成真的小狗了,怎么还不会学小狗叫呢?”

  蒲夏无措地摇头,嘴里还舔着鸡巴故而模糊不清。

  “我,我不会,呜……”

  楚澜便再次按下狗尾巴上的开关,原本以为已经足够激烈的动作居然生生再上涨了一档,蒲夏呜咽尖叫一声,几乎听见自己独自被那根疯狂乱动的硅胶顶得作响,顿时没了所有反抗的意图,可怜兮兮地舔舔鸡巴,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头顶的耳朵尖颤颤。

  “呜,呜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声哽咽却准确被捕捉的一清二楚,早就忍到极限的男人们还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楚澜突然一把将那湿乎乎的毛尾巴扯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蒲夏发出一声响亮哭叫,过去强烈的冲击逼得身下垂着的粉嫩肉柱也在尖叫声中喷射出浓白液体。

  可楚澜根本顾不上还在射精的小狗,被肏开的肉穴张着圆形的口几乎没感觉到空缺,便被另一根远比硅胶头粗大数倍的肉尾巴堵了个严实。

  蒲夏哭着求饶:“呜等等,不要,我,我还在射……”

  楚澜却想听不见他的话一般,鸡巴刚钻入肉穴便直捣黄龙整根用力深入直到根部都被四周紧迫的柔软肉壁包裹,才伸手轻轻揉着蒲夏的后颈。

  “嗯?小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他刚刚进入便大开大合地动起来,鸡巴的尺寸和压迫感远超狗尾巴,就连抽动肉穴的力度都仿佛想要和狗尾巴的振动机关一决高下,深入时的力量直接压得蒲夏的膝盖深深陷入床单,往后抽动那刻又仿佛是要将他整个人也高高抬起一般,没几下就把刚刚射精无力垂着的肉柱肏得又抬起了头,腺液混着残留的精水滴滴答答流了整根肉柱。

  前面杵在他嘴边的黑鸡巴还又催促地往他下唇顶了顶,蒲夏只能承受着后面那真把他当小狗在肏的鸡巴攻势,还乖乖张口一点点含舔口中的鸡巴,腥咸的腺液被吞咽后那鸡巴顶端便开始不顾蒲夏的小幅度舔弄,直接碾压他上颚用圆滑的肉冠来回摩擦,哭声也被顶得越发小声含糊。

  前后被同时操弄,蒲夏几乎感觉刚硬的阳具又被逼得射了好几次,肿胀的肉柱几乎承受不住下一次射精,他不得不从口中鸡巴的进攻找着空隙脱身,委屈地扭头看身后的人。

  “不,不能再射了,呜,楚澜,你快射在里面嘛。”

  这娇声求饶和明晃晃的撒娇勾引差不得,楚澜额角青筋凸起,克制着几乎想把小骚狗肏死在床上的冲动,还冲他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你得用小狗叫我才听得懂你的意思,知道了吗?”

  蒲夏抽了抽鼻子,头上的狗耳朵也像是表达他的委屈一样耷拉下来。

  “汪汪,啊!呜,汪!”

  试探性地刚叫了一声,体内的鸡巴抽插力度就明显增强,蒲夏终于支撑不住上半身整个人半趴在床上,只有高高翘起的白嫩臀肉间还深埋着一个疯狂打桩的肉尾巴,蒲夏被肏得神志不清,混沌大脑只记得遵循人命令一个念头,挂满泪水的脸埋进床单间还在低声呜汪乱叫。

  楚澜终于被逼至巅峰,随着一次重重挺腰,浓稠白浆在肉穴深处爆开,那刻射精带来的巨大冲击把小狗叫声都逼得变形扭曲了几分。

  “……乖小狗。”

  楚澜把人从床单间拔了出来,抱在怀里一边任由最后一点精液也被猛地收紧的甬道榨干,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他的眼泪。

  旁边裤裆挺着老大一个帐篷看了半天的靳九重终于忍无可忍,再也等不下去他俩温存的时间,直接伸手一把将楚澜怀中的人抱出来。

  “妈的,该轮到我了吧?”

  蒲夏似乎还没听出这话意味着什么,只一个劲委屈把脑袋埋在人胸口蹭着眼泪,毛茸茸的耳朵尖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搔在靳九重下巴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下一秒,就感觉仍在抽搐的穴口顶上了一根新的肉尾巴。

  “……”

  蒲夏抬头,惊恐的眼神明晃晃表示到底他是狗,还是眼前的几个男人才是发情的公狗。

  靳九重笑了一声:“今天可是给小狗的播种日,发情的小母狗不被我们轮流操到接种受孕了怎么够呢?”

  “……”

  蒲夏疯狂摇头,可最后只换来公狗毫不怜惜地一个挺腰。

  “…呜汪!!”

  ……

  等蒲夏扶着连夜承受三个男人的腰从床上起来时,再看见床脚被丢弃的狗尾巴和耳朵套装,非常痛心疾首地检讨了自己,不管是乱开人玩笑这点还是狗尾巴道具,从此将被他彻底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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